《亲历北川大地震》(记事)作者:张俊林-am8亚美登录安卓版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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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5/28
《亲历北川大地震》(记事)作者:张俊林
谨以此文献给苦难中的四川灾区人民,以此对死者寄托哀思!为生死未卜者祈福!向人性的光辉致敬!
并献给关心我的领导、同事、亲人和朋友们!
 
5月12日,我、同事刘阳和公司监事杨藤藤3人在四川绵阳启明星集团两位领导的陪同下,上午9时从绵阳市出发到北川县城考察启明星电子公司,加上司机我们一行6人分乘两辆汽车。大约10点左右,我们到达北川县城。
北川县城处在一个狭长的山谷里,两面是高山,山谷里有一条河,在河与山之间狭长的地带里座落着北川这座宁静秀美的小城。县城虽小,但环境很好,满眼翠绿,河水清澈,虽没有高楼大厦,但小楼都很精致,街面整洁干净,民众友善,是一座祥和的小城。我心想,如果不是公务,这真是放松心情休假的好去处。
    我们到达目的地后,首先参观了工厂车间、实验室、检测中心,然后进行商务会谈。结束会谈后,约中午12点左右,主人邀请我们去当地一家很有名的餐馆。餐馆是一座小楼,楼上楼下都是包间,装修既有民族特点,也有现代气息,每个房间外墙都是落地玻璃,品尝美食的同时还可以欣赏街景,房间不大,但精致干净。席间酒菜都是当地的羌族风味,除了陪同人员的一道道介绍外,热情的餐馆老板、经理和服务人员也向我们一一介绍了酒菜。席间还有一位羌族男孩子,个头小小的,看样子只有十三、四岁,我们逗他是“童工”,他说他十六岁了。
快下午两点,我们离开餐馆,准备赶回绵阳市,在对方两位领导再三的盛情邀请并陪同下,顺道去参观当地很有名的景点——猿王洞。陪同人员介绍:县城离猿王洞大约一个小时车程,猿王洞座落在高山上,要坐缆车上山。一路上我们兴致都很高,没有瞌睡,一边欣赏窗外的风景,一边谈天说地。北川县是山区,山多地少,车子要么翻山越岭,要么就沿着山边在河岸和高山之间行驶,高山大都是岩石,景致很好,但危险性也高。当时是阴天,天气凉爽,行人大都穿着一件外衣。我们一路观赏着翠绿的高山、清澈蜿蜒的河流,还有成片的即将收获的油菜,翻越了好几座山,过了几个乡,驶过一座桥。
   当我们行至桂溪乡即将过完第二座桥(是座临时便桥,正式桥梁禁止通行,猜想是在维修)时,在车里强烈地感觉到外面轰隆隆地传来类似雷声的巨响,我的第一感觉是这里难道也有强台风吗?车子左右剧烈摇摆,不听使唤,路边的交通标志牌左右地剧烈摇摆,司机下意识地刹车,离车只有10米左右的一扇砖墙此时“砰”的一声倒在路中间。我下意识叫了声“地震”!我们立即下车,感到大地在颤抖,在摇动,扶着路边的铁皮交通围栏,围栏也在剧烈地摆动,还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我们下意识地查看地形,发现我们所处的位置一边是河岸,有10多米高,一边是高山,上面悬着巨大的岩石,很危险。我们必须马上离开,寻找安全之地。几分钟之后,地震减弱,我们立即上车,开行大约100米左右,找到一个堆放货物的开放之地停下来。环视四周,在能见度的范围内,烟雾弥漫,可能是山体滑坡扬起的尘土,隐约能见到的有几十处地方,最厉害的地方扬起的尘土有到达天边的感觉。村民们都慌乱地跑出房屋,站在空旷的地方。观察近处,发现地面裂开,有些房屋的瓦砾部分掉落下来,部分房屋开裂,少数房屋倒塌。正想拿起手机与外界联系时,发现手机完全没有信号(此前,我们车上的人不知怎么的,居然扯起如果这个世界上通信联系中断会怎么样这个话题,谁料几分钟后便立即让我们体验到了)。此时开始,余震不断。当时,我们决定立即前行赶至绵阳市。
    车子前行只有数十米,就被山上震落下来的巨大岩石挡住了去路,只好立即掉头,打算原路返回北川县城。当返回经过桂溪乡镇中心时,不少的村民们聚在一块,脸上非常惊慌,有人在哭泣。一个刚从废墟中爬出来的60多岁的大爷,满身尘土,满脸是血,瘸着腿(腿受了伤)拦车,上了我们的另一辆车。他说要赶去县城报信,而且他的两个儿子都在北川县城,他要去找儿子,后来车不能再前行了,他说走都要走到北川县城。他拖着伤腿,蹒跚着象螃蟹一样侧行的身影,让我终生难忘。
当我们翻过一座山,经过第二个村庄(陈家坝)时,发现路边房屋倒塌严重,村民聚集在公路边,一个满脸是血的大妈哭着拦车,她与她的亲家母上了我们的车,要赶去县城报信请求援助。她哭着说,他家5口人全因滑坡埋在土里了,村庄有170多人,有一半被埋了,她是送亲家母出来才幸免于难。地震时,她正走在吊桥上,被甩得满脸是血,到处是伤。按她所指的方向看,她所在村庄对面山的整个半边都没了,滑下来数万平方米,整个村庄或许是因为被埋或位移了,反正具体的位置大妈也说不清了。
车过之处的路边,不时还抬来被村民自发救助出来的伤员。当时,我们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赶快到县城报告,请求立即支援。前行还不到一公里,路被滑坡和滑落的岩石挡住了,前面的桥也震垮了,根本无法通行了,路边停放的车辆都人去车空,做水果生意的小贩弃摊而去。由于余震不断,我们担心滑坡,决定调转车开回第一个村庄——桂溪乡等候救援,因为我们认为桂溪乡相对开阔,受灾程度比陈家坝较为轻弱。
    把大妈送到亲戚家后,我们回到桂溪乡。此时,村民都聚到了一块,派出所的警察和乡村干部正在安排人去县城报信,这时摩托车派上了用场,他们要求送信人路上如果不能骑车,即使走也要走到县城。
   桂溪乡中心小学(平安希望小学)估计有200多名学生也被集中到一起,为了缓解他们紧张的压力,老师们指挥学生唱歌。歌声镇定着、温暖着、鼓励着大家的心。
这里民风淳朴,即使在灾难面临也不失礼仪之邦应有的礼节和好客,警察将我们5台路过的车及外乡人全部安排在派出所的院子里,因为这里较开阔,紧挨着上面的村民和学生的聚集地。
    这时开始,不停地有从灾区逃出来的幸存者,他们带来的坏消息一个接一个:有房屋倒塌的,有村庄被掩埋的,有学校被掩埋的,有乡政府被掩埋的,有道路桥梁垮塌的,有山体移位和滑坡挡住河流形成围堰可能发生洪水的,还有一位幸存者说看到了光…… 大家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可能这是一场不小的灾难。
余震还在不断,面对灾难,我们束手无策,真切地感觉到人在自然面前的渺小和无助。我甚至祈祷但愿我们所处的地方就是地震的中心,因为我认为自己的所见所闻已经是够严重的了,如果别处还更严重,简直是无法想象。如果这一片是震中,那么这些无助的人们就可能很快获得救助。
又过了大约2个多小时,巨大的噩耗传来——北川县城夷为平地,县政府大楼彻底坍塌!所有的人一下子感到无比的沉重和无限的悲伤。靠县政府是不可能的了,乡村干部和警察回过神之后,立即着手安排自救事宜。由于余震不断,学生和村民们被安排在疏散地过夜。一些村民开始陆陆续续从家里抢出被子、凳子、方便面、干粮、水等等,一下子搭出很多的简易帐篷。为了孩子们不挨饿,乡村干部专门在商店里抢出一汽车的水和干粮,存放在派出所。   
随着夜幕的降临,聚集在一块的小孩,慢慢地有家长接走,但大约有一半的小孩到天黑时还没有人来接走。警察说,方圆10公里的小孩都在中心小学上学,如果没人来接,很可能是家里大人已经出事了。听到这里,我们眼泪直在眼眶里转,为这些可能已成为孤儿的孩子们感到悲伤。
因为担心上游河水冲垮围堰,乡村干部安排学生们住在山坡的最上面,村民在其下方,而我们所在的派出所的院子又在村民的下方。另一方面,陪同我们的人员听到北川被夷为平地的消息,心急如焚,准备走路回县城工厂去救援,无奈天太黑无法行动才放弃。
    晚上7点多钟,终于有一部汽车的收音机开始能够模模糊糊听到广播了,大家凑到一块听到:四川汶川2:28分发生7.8级大地震,温家宝总理已抵达成都指挥救灾。这个消息令所有的人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等回过神,眼泪已经流了下来。一是因悲痛而流泪,北川县城都夷为平地了都不是震中心,那汶川又会是什么样呢!那会要死多少人呀!我马上联想到的是唐山大地震;二是因感恩而流泪。温家宝总理如此大年岁,如此迅速赶到前线指挥救灾,此时此刻,这是党和政府心系人民的最具体表现,我们心存感恩、感激又感动。到后来,所有的汽车都可以收听到广播了,死伤人员情况开始有播报了:北川县城死伤了7000多人!回想几个小时在北川县城的一幕一幕,启明星电子公司和那些初次相识、热情好客的朋友们,那生意兴隆、人声鼎沸的羌族风味酒家和那个可爱的“小童工”……那一张张鲜活的笑脸,此刻也许正陷于废墟中痛苦地呻吟,也许很多人已了无生还的可能!我们不禁悲从中来,心中无限悲伤和沉重。同时,我们又感到万分的害怕与庆幸,如果晚离开北川半个小时,可能北川7000人的数据还要加上我们一行两台车的6人;如果早离开一点,由于前方的情况未知,也许又是另一番险况。回想一桩桩细节,似乎都是幸运之神对我们的特别关照:当时如果不是与对方的谈判谈到十二点,如果多干或少干一瓶酒,如果当晚是安排在北川入住而不是在绵阳市区,如果不是出发前对方的司机临时调整耽误了一点时间,如果不是第二座桥被封而绕道……若干个偶然因素, 使我们不迟不早地进入了相对最安全的桂溪乡区段,得以大难不死!与此同时,由于与外界长时间的断绝联系,在全国人民都知道四川大地震的情况下,家人、朋友和同事们是何等的牵挂、焦虑和煎熬?想到这些,我们内心又添加了许多新的不安。
    当心情陷入极度悲伤和不安的时候,警察告诉我们:通往北川县城的路,由于桥梁震断及大面积的滑坡,短时间内不可能修复;而通往绵阳的路震裂得还不是很厉害,只是路面被滑落的岩石堵住了,政府已经派了大型推土机清理路障,晚上有可能清理完成。新的希望由此升起,我们就一直盼望着路通的消息到来。晚上2点左右,警察告诉我们通往绵阳的路基本可以通行了。虽知余震犹在,路上很危险,但如果此时不走,坐等救援的话,不知何时才有机会脱困。我们当即决定自救,向绵阳出发,如果路上实在是走不动了,就弃车徒步走。5辆被困的车,立即结队开往绵阳。
这是一段让我永远铭刻在心的历险之路。漆黑的、大约一二十公里的盘山路上,布满了从山上震落下来的岩石,大的岩石有房屋那么大,汽车只能在这些缝隙中勉强前行;路边的房屋有被岩石砸垮的,有汽车被砸扁的……一路上我们屏住呼吸,紧盯前方,一是担心余震的岩石砸下来,二是右边是河,河深数十米,如果只顾避让岩石,车子可能会掉进河里。事后,我们又是一个十万分的庆幸,如果汽车早离开北川十分钟,如果没有第二座桥处的耽搁……也许我们也就陷身于这恐怖的滚石阵中了。
    不到1小时,终于来到平原地带,吊在嗓子眼的心才放到肚子里。在江油收费站,我们还看到了两辆车被砸的惨景。车子很快到了绵阳市,同样也是灾区的绵阳市,居然还有路灯!这灯光使我们兴奋起来,这时,我们试图打开手机(此前手机没打开,主要是节约电池),意想不到的是手机居然有信号。我立即给家里打电话,同时给单位的办公室主任打电话要其上班时告知单位领导和同事。很简短打完电话,几十条短信就不断“嘀嘀”地叫,是家人、朋友、同事的关心、牵挂和担心,一股股暖流顿时涌上心头。此时,我们担心家人、朋友和同事为我们不安的忧虑也就自然解除了。
    到了绵阳市后,天下着雨,楼宇和居民家断水、断电、断气,但市民们都睡在外面。有的道路震裂了,用钢板铺上,交通基本不受影响;但由于加油站没有临时发电机,我们看到全市只有两个点可以加到油,加油的车排起了长队,加一次油要费时两个半小时,还只能限量每次50元。
陪同我们的启明星集团的两位领导,担忧北川县城工厂的情况,与我们在绵阳市郊分手,想赶去北川县城的工厂。后来听说,他们没能到达县城,而是在县城的边沿等待从县城走出来的人,向他们打探情况。据说,他们工厂职工宿舍倒塌了,工厂和办公楼受到损害,但还没有倒塌,死伤了部分员工,数目不祥,对比整个北川县城的灾难程度,受损就算是很轻的了。
我们只有从心里默默地为启明星电子厂祈福!为所有还在废墟中挣扎的生命加油和祈祷!
    5月13日下午我们达到成都,晚上接到消息说,第二天成都双流机场对旅客关闭。当晚,历尽了30多个小时千辛万苦的我们,疲累得倒头就睡,全然不顾余震的危险还没有完全解除。5月14日清早,我们赶往重庆,乘坐下午的3:50的深航班机,于17:35分平安抵达深圳。
从北川到绵阳,从绵阳到成都,又从成都到重庆,特别是后来看到大批的救援车队和人员络绎不绝地奔赴灾区,一路饱受磨难的我们,感觉这场灾难比想象的情况要惨烈得多,心情愈发地沉重,为自己庆幸之余,更为死难的灾区人民揪心和痛心。
从北川地震到航班降落深圳宝安机场,我们经历了惊魂的51个小时,应该可以说是从重灾区北川返回深圳的最早一批幸存者。
15日完成一天的工作之后,我强打精神,至16日凌晨2点多,写下了以上文字,回顾了这段大难不死、幸运之至的人生经历。
    16日,上班之余至晚上近十点钟,陆续记下以下几点体会:
一、我们的基层民众和基层干部值得敬仰。在地震发生后的十多个小时里,在外部救援还没达到之前,桂溪乡的基层干部和公安干警,有效地指挥着民众进行自救,第一时间就派出报信人员,把能够用人力救助的被困群众一一有秩序地救助出来,对伤员进行力所能及的包扎和简单的救治,把学生和民众集中到空旷的地方,迅速就地搭建帐篷和栖息的地方,组织准备好专供学生的饮用水和食品……在桂溪乡的基层干部中,有一位30来岁的女同志,她家5个亲人(包括自己的母亲和公公、婆婆)被埋在山体滑坡之中,自己的腿也受了伤,但她没有哭泣,一直在忙碌着学生、民众的转移和后勤的安排,直到快天黑前把一汽车专门为孩子们准备的饮用水和干粮存放到派出所以后,才开始松了口气。她说:她也很想救出自己的亲人,但因缺乏救援的手段而无法施救,她有责任组织群众的自救。普通民众也表现出了坚强的忍耐力和同情心,秩序井然,从容理智,互相帮助,共渡难关,让我们看到也体会到了一种“纯粹”,一种人性本能的善良和光辉。比如,灾难之中,物质供给紧张,可小商摊没有趁机哄抬物价;成都的士司机自发地往灾区都江堰运送人员和物质;不少青壮年自发地组织起来,准备随时投入到单位组织的奔往灾区的救援队;还有来自社会各界的各类民间赈灾活动,处处涌动着血浓于水的爱的暖流。
二、党和政府是人民群众强大的后盾。大难当头,人民群众第一个念头就是向政府报告,请求政府的救援。在我们孤立无援地处在桂溪乡等待时,当时想到,如果有一架直升飞机出现,那怕直升飞机上的人看不见地面的情况,我们也会认为政府在寻找我们,政府没有忘记我们。特别是国家总理第一时间奔赴现场指挥救灾,马不停蹄地奔赴重灾区,这就是给予灾区人民最好的精神和信念上的支撑,而这次救援如此之快、如此之规模,真正体现了党和政府以人为本、人民的生命高于一切的宗旨。
三、这次地震在新闻方面的透明度、欢迎国际社会的救援方面,政府的处理更是前所未有的,这是对生者也是对死者的最大慰藉,更体现了政府开放和对民众的高度负责的态度。
四、人类要敬畏自然。过去只是在书本上看到的山崩地裂、山摇地动的成语,我们果真就这么亲身体验到了。人类对于大自然来说,是多么的渺小和无能为力,大自然的威力谁都不可抵挡!科学技术的发展,可以使人类对许多的自然灾害进行预测,我们可以防范和减轻灾害,但要控制自然,让自然听人类的话,那是基本不可能的,所以一定要对自然存有敬畏之心。人类应该尽可能地探索自然的奥妙,了解自然,顺其自然,尽量地爱护自然,保护环境,不要做有逆于自然和破坏自然的事情。但是,我们应该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人类应该可以更准确地预测到地震。
五、活着和平安就是最好。回想这段经历,我们真是无比幸运。试想:如果我们推迟半个小时离开北川县城,就可能被埋在北川;如果提早半个小时,就可能在猿王洞的洞里或索道上遇震;如果提早或延后几分钟,就可能在甘溪乡或陈家坝遇震,因为甘溪乡的岩石震落很严重,陈家坝山体滑坡非常厉害。我们真的非常幸运,遇震在损失并不严重的桂溪乡(事后我们认为桂谐音“贵”,真是一个富贵之地,整个乡伤亡很轻)。活着就是无比的幸运,幸运的同时,我们感到人是多么的无助。在大灾之前,可以说根本无能为力。我们13日凌晨到达绵阳市后,曾想天亮后去北川县城救援、去启明星电子厂救援,后来得知绵阳市一些机关、工厂组织的救援队伍一直在绵阳市待命,一是北川县城道路不通,根本无法进入,二是救援需要专业装备和专业队伍,如此重大的灾难,非专业作业将是无济于事,并可能增加对救援的麻烦。
六、珍惜生命,报效社会。有了这次大灾大难的考验,我感觉自己的胸怀更大了,许多东西都可以不计较,都可以包容和承受。还有什么不可放弃而比生命更重要呢?在现场的无助,更促使我思考,回到深圳后,能为灾区做些什么?我想,惟有在自己的岗位上,努力工作,力所能及地为灾区的民众做点贡献。
当务之急,我们特发信息要响应政府的赈灾要求,组织好捐款的献爱心活动,可以在公司组织一支义务献血的预备队随时准备献出我们滚烫的热血;我们可以组织系列捐物活动;我们可以对口援助学校……同时以公益广告的方式,呼吁社会参与此专项的援助行为。
我想,我们更应该注重于对灾区家园震后的重建工作,因为我们有我们所拥有的专业优势,我们的纤缆有四条产品线,从现在开始,都要日夜加班,发挥最大的产能,保证优先供给灾区;供灾区的货品,我们可以只考虑保本而不计较利润;特别地,我们可以对启明星电子公司的灾后重建提供必要的支持。
我们还可以在灾区心理家园的重建工作方面做许多的事情,如以公司名义或倡导员工助养几位灾区的孤儿和老人,这是一项艰巨的、长期的工作,需要爱心更需要耐心;我们可以安排一些灾区人民的就业问题;可以对奔赴灾区的志愿者提供资助或鼓励员工成为志愿者,为其保留岗位和薪酬;对已在职川籍灾区员工的给予特殊的照顾;我们也可以考虑将公司20周年庆祝活动的喜庆成分淡化,改成结合灾后的系列援助活动。
我们应该在公司召集一批爱心人士,以工会组织为主,在工作之余,投入更多的精力和资源去做援助灾区的事情,我个人在其中将义不容辞。我还会在自己的朋友圈子中发动他们关注和拿出实际行动来支持灾后重建工作。
我希望在这次灾后的援助中,有效地树立起特发信息是一个有社会责任感的上市公司,是一名合格的企业公民的形象。通过激发特发信息人对灾区人民的同情心和大爱,而延伸到对自己身边人、对公司、对岗位、包括对自己、对生命的尊重、关爱和责任心,促成一种有情、有义、有爱的am8亚美手机客户端的文化。
                                             16日晚上9:50分收笔
                (作者:深圳市特发信息股份有限公司公司董事长 张俊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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